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列王纪上(一)(第一至十一章)- 从倍受恩宠至触怒上帝之所罗门王

第二课 - 大卫的晚年(一) - 开场白(一)

经文:王上一:1 - 4;代上二十二至二十九章

主旨: 代上二十二至二十九章提供了很多资料,让我们看到大卫的晚年是怎样度过的,他究竟忙着什么,他留下什么话语。。。在没有查考这些章节之前,我要先问大家,你要怎样过你的晚年?
 

1。俗语说:“看人要看后半生!”也有话说:“了解如何进入老年是智慧的杰作,也是人的一生中最难谱写的乐章。”(亨利·阿米尔 1821-1881,瑞士日记作者) 还有话说:“老将知(智)而耄及之”(意思是:人老了,积累了经验会聪明些,但糊涂却跟着到来。)人到晚年,生理、心理和精神状况都会出问题。一个人如果没有智慧行走晚年最后的路程,前半生所有的“丰功伟业”,都有可能被后半生的“糊涂账”一笔抹杀。延年益寿固然好,但如果变得老奸巨滑、老气横秋、倚老卖老、老生常谈、老于世故(贬义)、老调重弹、老蚕作茧 。。以致成为国家、社会、家庭、教会的累赘,那不如“老而早死”会更好。上帝创造人,也最明白人,所以他说:“人既属乎血气,我的灵就不永远住在他里面,然而他的日子还可到一百二十年。”(创六:3)其实一百二十年已经太长,所以摩西说:“我们一生的年日是七十岁,若是强壮可到八十岁;但其中所矜夸的不过是劳苦愁烦,转眼成空,我们便如飞而去。”(诗九十:10)如果没有智慧行走晚年最后的路程,反而劳苦愁烦地过日子,你说是不是“老而早死”会更好?我这样说,一定得罪很多人,但请大家看看历史上的一些人物的晚年,说不定你也会认同我的说法。

大家对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(1328-1399)不会陌生吧。四十岁时(1368)他建立明朝,定都南京,建元“洪武”。 他出生在贫苦农民家庭,前半生四处流浪,还当了和尚,到处乞讨,受尽风霜之苦,但同时也使他了解到民间疾苦,增长了社会见识。明史专家吴晗这样总结他的前半生:“经过二十几年的实际教育,在流浪生活中,在军营里,在作战时,在后方,随处学习,随时训练自己,更事事听人忠告,征求专家的意见,朱元璋在近代史上,不但是一个伟大的军事统帅,也是一个成功的政治家。”他做了皇帝的后半生又如何?开始时严以律己,平时生活俭朴,对官吏进行廉洁教化。 但后来看到官吏追求奢华、贪污受贿、勒索百姓、不秉公执法的事特别多,他就采取非常严厉的措施刑罚贪官污吏,如剥皮食草、凌迟、刷洗、枭首、还有什么“抽肠”、“断舌”、“挑筋”等酷刑,让人毛骨悚然,惨不忍睹。这样的杀人渐渐成了习惯后,接下来就有“文字狱”。因为他出身低微、经历坎坷,他总是猜疑有人对他不敬或居心不良,加上自己不高的文化素养,导致对士大夫的妒嫉与仇视,所以许多文人因说话、写文章获罪,就这样死在朱元璋的屠刀之下。进入晚年,他变得杀人成性,死前六年,“蓝玉之狱”和“胡惟庸之狱”共死了五万余人。。总之一句话就概括他的整个晚年 - 他“杀人如麻”,以消除隐患。鲁迅在《二心集》说他杀汉人比蒙古人还利害。

中国近代史也有类似朱元璋的人。 他也是农民出身,不同的是他爱书,爱诗,爱史,还偏爱朱元璋。当明史专家吴晗在重新修改出版1965年版《朱元璋传》的时候,曾几次把稿本呈送给他,因为他非常关注吴晗怎样评价朱元璋。他晚年的“得意之作”- 十年浩劫,死了千千万万人,比起朱元璋的“杀人如麻”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    大卫的晚年像这些人吗?《列王纪上》的历史舞台一开锣,我们看到大卫王已经年纪老迈,快要走完“世人必走的路”(王上二:2)。 在《撒母耳记上》,大卫被称为合神心意的王(撒上十三:14);现在他进入晚年,他仍是合神心意的人吗?王上一:1 - 4 说:“大卫王年纪老迈,虽用被遮盖,仍不觉暖。所以臣仆对他说:‘不如为我主我王寻找一个处女,使她伺候王,奉养王,睡在王的怀中,好叫我主我王得暖。’于是,在以色列全境寻找美貌的童女,寻得书念的一个童女亚比煞,就带到王那里。这童女极其美貌,她奉养王,伺候王,王却没有与她亲近。”大卫的晚年就是这样躺着吗?这样的寥寥数语,对我们认识他的晚年没有提供多大的帮助。但感谢主,代上二十二至二十九章提供了很多资料,让我们看到大卫的晚年是怎样度过的,他究竟忙着什么,他留下什么话语。。。

    在没有查考这些章节之前,我要先问大家,你要怎样过你的晚年?我们不是朱元璋,也不是那位“万里长江横渡,极目楚天舒”, 就算晚年生理、心理和精神状况都出了问题,大概也不会落到“杀人放火”吧。现在晚年不短,我们总要有智慧地度过,至少不要成为教会、家庭和身边的人的累赘,最好当然是成为别人的祝福,成为教会和家庭的一宝。

    也许我们可以从兰迪·鲍许(Randy Pausch)学到一点功课。兰迪·鲍许是一位热情、风趣且教学认真的大学教授,在46岁时被诊断出罹患致死率最高的癌症 - 胰脏癌。隔年(2007年)8月,医生说他的癌症已经转移,可能只剩下三到六个月生命。9月,兰迪教授应学校之邀发表了一场“最后的演说”(The Last Lecture)。这场演说让现场四百个人笑声不断,也让不少人留下泪来。据美国《纽约时报》报导,至少已有一千万人上网观看这场演讲的内容。(网站:http://www.thelastlecture.com/)之后,兰迪教授和《华尔街日报》专栏作家杰弗利·札斯洛(Jeffrey Zaslow)联手写成一本精彩丰富又让人动容的 - 《最后的演讲》。(看下图书的封面)

 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 我要郑重推荐这本书给大家。兰迪·鲍许走到人生的尽头(他的“晚年”实在来得太早),他是怎样度过,他有什么话留给大家(其实是留给自己的三个孩子)?我把书中的“光荣退场”抄录在这里先让大家大快朵颐(请大家购买此书 - 《最后的演讲》,兰迪·鲍许和杰弗利·札斯洛著,陈信宏译,方智出版社,2008年7月出版)。

光荣退场

    有很多教授都发表过题目为“最后一场演讲”的演说,你可能也听过这类演讲。

    这种演说在大专校园里已经成为惯例。教授经常受邀思考自己人生的大限,藉此谈论自己认为最重要的事情。聆听这样的演说,听众总是不免想到这个问题:如果我们知道自己的人生已经走到了尽头,会有哪些智慧之语要告诫后人?如果明天我们就不在人世,那么我们希望留下什么样的榜样?

    多年来,卡内基美隆大学(Carnegie Mellon University)持续举办“最后的演讲系列”课程。不过,等到主办单位请我发表演说的时候,这个系列已经改名为“人生旅程”,希望受邀的教授“回顾自己私人生与职业生涯的旅程”。这样的描述看起来并不特别吸引人,但我同意遵循这项原则。他们把我的演说时间排定在九月。

    那时候我早已检验出了胰脏癌,但我颇为乐观。说不定我会是少数得以存活下来的幸运者。

    在我接受治疗的期间,主办单位仍然不断寄电子邮件给我,问我:“您的演讲内容会谈些什么?请提
供演讲大纲。”学术界的形式惯例绝对不能省略简化,就算你有其他的事情要忙,甚至是忙着要保住性命,也一样不能便宜行事。到了八月中,主办单位表示已经必须印刷演讲海报,所以我一定要决定演说的题目。

    不过,我也就在那那个礼拜得知了这项消息:最近一次的治疗结果无效,我只剩下几个月的时间可活了。

    我知道我可以取消演讲,别人一定能够体谅。突然间,我有好多其他的事情要处理。我必须因应自己的哀伤情绪,也必须抚慰爱我的人。我必须投注全部心力,把家里的事务理出头绪。但尽管如此,我却没办法把那场演讲抛 在脑后。想到自己能够发表一场真正是人生中的最后一场演讲,我就不禁跃跃欲试。我能说些什么?听众会有什么样的反应?我的健康状况有可能让我讲完全程吗?

    “他们会让我取消,”我告诉我太太洁伊(Jai):“可是我真的很想发表这场演讲。”

    “洁伊向来是我的啦啦队。只要我对某件事物感到热衷,她也总是一样热衷。 不过,她对这场所谓最后的演讲却颇为怀疑。我们刚从匹兹堡搬到维吉尼亚州东南部,以便在我去世之后,能够让洁伊和孩子们离她娘家近一点。洁伊认为我应该把我珍贵的时间用来陪伴孩子,或者整 理新家,而不该花时间撰写讲稿,并且跑回匹兹堡去登表演说。

    “你可以说我自私,”洁伊说:“可是我 要霸占你。你在这场演说上花多少实践,就等于是是浪费了多少时间,因为这些时间都不是用在陪伴孩子们和 我。”

    我了解她的立场。自从我生病以来,我就暗自发誓要顺从洁伊的意思,尊重她的愿望。我 认为自己有义务尽力减轻她因为我的疾病而承受的重担,所以我才会花那么多时间为我家人将来没有我的生活预做准备。尽管如此,我还是摆脱不了想要发表这场最后演讲的念头。

    在我的学术生涯中,我发表过不少相当精彩的演讲。不过,在资讯科学系所里被人称为最佳的 演说者,就像是被人赞誉为七矮人里 最高的一个。一时之间,我突然觉得自己还有更多的东西可以和别人分享。我觉得我如果把全副心思放进去,也许能够提供别人一些特殊的东西。说“智慧”也 许有些夸大,但这说不定就是我能够分享给别人的东西。

    洁伊还是不赞同我的想法。最后,我们只好向莱丝(Michele Reiss)寻求建议。她是一位心理 治疗师,我们在几个月即开始接受她的咨询。她的专长在于帮助有成员罹患绝症的家庭。

    “我了解兰迪,”洁伊向莱丝医师说:“他是工作狂。我知道他一旦开始准备这场演说,就会变成什 么模样。他一定会把所有精力都投注在上面。”她认为我们目前面对的问题已经非常艰巨,准备这场演讲只会增加不必要的负担。

    洁伊不高兴的原因还有另外一个:依照学校安排的演讲时间,我必须前 一天就飞到匹兹堡,而那一天正是洁伊的四十一岁生日。“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能够共度我的生日,”她对我说:“你真的要在我生日当天抛下我吗?”

    当然,想到要在那一天抛下洁伊,对我来说也是相当痛苦。不过,我还是摆脱不了发表演说的念头。我 已经把这场演讲视为我职业生涯的最后一刻,藉此向我的“职业家庭”道别。我甚至不免做起美梦,希望自己能够发表一埸精采的最后演讲,就像即将退休的棒球强打把生涯中的最后一颗球轰上上层看台。我一直很喜欢《天生好手》这部电影的结尾,在那一幕里,年老又 受伤的主角哈布斯,奇迹般地击出 了一记高飞全垒打。

    莱丝医师听完了洁伊和我的说词之后,才开口说话。她说,在她眼中看来,洁伊是个非常重视感情的坚强女性,原本希望花上数十年的时间和丈夫一起建立美满的生活,把孩子养大成人,但现在我们能够相处的日子却突然压缩为只有几个月的时间。至于 我,她则认为我还没准备好要完全隐退于家庭生活中,更不打算就此放弃人生。“这场演讲可以一让我所关心 的许多人最后一次看到活生生的我,”我语气坚决地告诉她:“藉由这个机会,我可以好好思考哪些东西对我来说才 是真正重要,可以奠定别人在我死后对我留下的印象,也可以让我在告别人世之前发挥一点正面的影响力。”

    莱丝医师不只一次看着洁伊和我坐在她办公室的沙发上,紧紧抱着对方流泪。她说她看得出来我们彼此非 常尊重,也经常被我们努力要走好最后一段路的决心所感动。不过,她说她没有资格对我是否应该发表这场演讲提供意见。“你必须自己决定。”她说,并且鼓励我们认真聆听对方所 说的话,唯有如此才能做出对 我们两人都正确的决定。

    由于洁伊对这件事情不太愿意多说,所以我知道我必须诚实检视自己的动机。这场演讲对我 为什么这么重要?我是不是希望藉此让自己还有其他人知道我其实还健在?是不是想要证明自己还有足够的毅力交出优秀的工作表现?还是我热爱成为别人的注目焦点,只想最后再上台 卖弄一次?这些问题的答案都是肯定的。“受伤的狮子还是想知道自己能不能吼叫,”我向洁伊说:“这是自尊和自信的问题,不是完全是虚荣心。”

    实际上,还有另外一项因素。我已开始把这场演说视为一道媒介,可以让我参与那个我自己无法活着看到的未来。

    我向洁伊提醒了孩子们的年龄:五岁、两岁、一岁。“你看,”我说:“狄伦(Dylan) , 现在五岁,我猜他长大以 后应该对我还会有一点记忆,但他实际上会记得多少?譬如你和我,我们现在还记得五岁时候的事情吗?狄伦会不会记得我怎么和他一起玩耍,或是我们曾经因为哪些事情一起 欢笑过?他顶多只会留下模模糊糊的印象。还有罗根(Logan)和和克萝怡(Chloe)呢?他们可能恨本什么都记不得,尤其是克萝怡。我可以告诉你:孩子们长大之后,一定会经历一段对自己的爸爸深感好奇的时期。他们一定会很想知道:“我爸爸是谁?他是什么样的人?”这场演讲多多少少能够为他们的问题提供答案。”

    我对洁伊说,我会要求卡内基美隆大学一定要把演讲内容录下来。“我会拷贝一片DⅤD给你。等孩子长大以后,你可以放给他们看,这样他们就比较能够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,能够知道我关怀哪些事情。”

洁伊听完我的话,然后提出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:“你如果有什么想对 孩子们说,或是有什么忠告要提出来给他们,为什么不干脆把摄影机架在脚架上,直接在客厅里面录下来就好了?”

    这个问题可能问倒了我,但也可能没有。一如丛林里的那头狮子,能够让我感到 快活自在的栖息地,仍然是大学校园,在学生的面前。“我学到了一件事,”我告诉洁伊:“父母如果想对小孩说些什么话,最好可以获得别人的背书。我如果 能够让听众在适当的时机鼓掌,孩子们可能会更愿意接纳我所传达的讯息。”

洁伊向我这个大限不远的表演者微微一笑,终于退让了。她知道我一直想要找些方法为孩 子们留下榜样。好吧,也许这场演讲可以达到这个目的。

    于是,在洁伊的首肯下,我现在面临 了一项挑战。我该怎么做,才能让这场学术演讲在十年或甚至更久以后还能引起子女的共鸣呢?

    可以确定的是,我绝对不要把这场演讲的焦点放在自己的癌症上。我的医疗过程就是这样,我也已经一次又 一次地经历过了。我不想述说自己和这场疾病奋战而获得的洞见,也不想说这段抗战过程怎么改变了我的人生观。大多数人可能都预期这场演讲的内容离不开死亡,但我坚决认为人生才 应该是这场演讲的重点。

    “我为什么独特?”

    这是我觉得自己一定要回答的问题。回答这个问题也许能够帮助我厘清自己要谈的内容。我和洁伊坐在 约翰霍普金斯医院的候诊室里,等着又一份的病理报告。我利用这段时间抛出各种想法,要 她帮我一起参酌。

    “得癌症不是我独特的原因。”我说。这点毋庸置疑。光是胰脏癌,每年就有三万七 千名美国人罹患这种疾病。

    我努力想着该怎么定义自己的身分:老师、电脑科学家、丈夫、父亲、儿子、 朋友、兄弟、学生的指导者。这些都是我所重视的角色,可是其中有哪个角色真的令我与众不同吗?

    我虽然向来对自己颇有自信,但我知道这场演讲不能只是自吹自擂。我扪心自问:“我个人究竟有什么东西能够 提供给别人?”

    就在那一刻,在那间候诊室里,我突然体认到了自己的独特之处究竟何在。这个念头一闪而过:不论我有 什么成就,我对各种事物的热爱其实都源自于我儿时的梦想与目标。。。以及我在达成大多数梦想的过程中所付出的努力。我突然明白,我的独特之处就在于形塑我这四十六年人生的所有梦想 -- 不论是深富 意义的理想,还是各种怪异的幻想。坐在候诊室里,我知道尽管自己罹患了癌症,但我仍然真心认为自 己非常幸运,原因就是我实现那些梦想。而且,我之所以能够实现那些梦想,则是因为有许多了不起 的人物在我的人生路途上教了我很多东西。我如果能够以我内心感受到的热情讲述自己的人生故事,这场演说也许能够帮助别人找到实现梦想的途怪。

    当时我的笔电就带在身边。有了这样的顿悟,我随即打了一封电子邮件给演讲主办单位。我说我总算想出了题目。“很抱歉拖延了 这么久,”我写道:“题目就叫做《全力实现儿时梦想》。”(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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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迪·鲍许要他的孩子像他一样,长大后“全力实现儿时梦想”。

当你进入晚年的时候,你要留下什么话给孩子和身边的人?我们接下来要查考《历代志 上》二十二至二十九章,看大卫在晚年忙着做什么,要对孩子所罗门说什么话。《箴言书》里也有许多父亲对儿子或众子的说话,这些大概是所罗门王晚年大澈大悟后,留给孩子们的肺腑之言(如箴五:20:“我儿,你为何恋慕淫妇?为何抱外女的胸怀?”;箴三:11:“我儿,你不可轻看耶和华的管教,也不可厌烦他的责备。”)

我先暂时停在这里,下一课再谈。

默想:

“。。。在听众为洁伊(Jai)唱完生日快乐歌之后,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或说些什么。不过,就在我把洁伊唤上台,看着她走向我的时候,我突然产生了一股本能的冲动。我猜她也是。于是,我们互相拥抱亲吻,我先是吻她的嘴唇,接着又吻了她的脸颊。听众不断鼓掌。我们虽然可以听到他们的声音,却觉得他们好像在很远的地方。

我们互相拥抱的时候。洁伊在我耳边低语了一句话:

‘求求你不要死。’

这句话听起来好像好莱坞电影里的对白,可是她当时就是这么说的。我只能更用力抱紧她。”

 

每个人都要死,兰迪·鲍许在2008年7月25日去世。大卫死了,所罗门死了。。。死并不可怕,对基督徒来说,“我死了就有益处。。情愿离世与基督同在,因为这是好得无比的。”(腓一:21,23)

“然而,我在肉身活着,为你们更是要紧的。。”(腓一:24)

进入晚年,什么“更是要紧”? _____________________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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